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
“天天对着电脑，能有什么出息？赶紧找个正经工作！”老周对整天在家玩电脑的儿子小军怒吼。

父子间一次次激烈冲突，观念鸿沟越拉越大。

小军突然自杀离世，老周在整理小军遗物时，发现一张银行卡，上面有着令人震惊的大额进账记录。

这张银行卡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？

01

1992年老刘在机械厂的技术比拼中夺冠。厂领导为他颁奖，还发放了奖金。老刘满心欢喜，下班后急忙回家。

刚踏入家门，妻子在厨房喊道：“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，快去洗手吃饭。”此时，11个月的小军坐在爬爬垫上，瞧见老刘，挥动着小手，含糊不清地喊道：“爸……爸……”

老刘瞬间愣住，快步走到小军身旁，蹲下身子问：“小军，你说什么？再讲一遍！”

小军又大声喊了句：“爸爸！”老刘一把将儿子抱起，不停地亲吻。妻子微笑着说：“小军今天突然会叫爸爸了，一直等着你回来呢。”

然而好景不长。机械厂效益下滑老刘下岗了。紧接着妻子重病卧床。为给妻子治病，老刘四处借钱。几个月后妻子还是离开了人世。

葬礼结束后，老刘对小军说：“以后就我们父子俩生活了，你妈妈在天上看着呢，我们得把日子过好，好不好？”小军眼眶泛红，用力地点点头。

从那以后，老刘在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凉拌菜。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准备食材。小军很懂事，放学后就到摊位帮忙。一晃30多年过去，老刘供小军上了大学。

老刘期望儿子毕业后找份好工作，娶个媳妇生儿育女，自己还能帮忙带带孩子。

但小军大学毕业后，整日对着电脑。老刘焦急地问：“你大学已经读完了，毕业13年了为什么不找工作？整天对着电脑能有什么前途？”

小军小声说道：“爸，我就想做自己喜欢的事，现在网络上机会很多，不一定非得去上班。”父子俩各执一词，家里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。

02

老刘在菜市口卖卤味多年，文具店老板老张和他前后脚在此经营生意。老张的小儿子当年学习不好，常找老刘的儿子小军补习数学。

如今这小伙子坐在文具店的里间，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，手指在键盘上不停敲击，正忙着打理自家的文具网店。

屏幕上新款文具的照片排列整齐，他一边编辑产品详情，一边对身旁帮忙打包的父亲说：“爸，这批新到的笔记本，我打算突出纸张顺滑和内页格式多样的卖点，学生和办公族肯定喜欢。”老张看着儿子熟练的操作，脸上满是欣慰。

老张忙完手头的活，抽空来找老刘闲聊：“老刘，你也该享享清福了。话说小军最近在干什么呢？大学生肯定赚得多吧。”

“我不太懂，小军说在做短视频内容创作，就是拍些有趣又实用的视频，吸引网友关注。”

“拍视频能有什么出息？不务正业嘛这不是！”

“咱得信年轻人！现在互联网发展快，这也是正经营生！”老刘立刻回怼。

老张这话，让老刘心里犯起了嘀咕。此后老刘和小军之间的矛盾开始滋生，日子一长，愈发明显。

后来老刘接到消息，小军去世了。警车悄无声息地开到他家门口，车上的小警察小心翼翼地说：“您儿子在卧室离世，初步判断不是他杀。”

老刘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，愤怒不已：“这孩子从来不听劝！让他找个安稳工作，偏不听，净搞些我不懂的。”

老刘目光呆滞，紧咬后槽牙，望向车窗外，天空中正飘着大雪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自己一心盼着儿子好，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。

03

15年前下着大雪，市场开展卫生突击检查，摊位需备好营业执照与卫生检疫报告配合检查。

老周对窝在家打游戏的小军说：“你反正闲着，去摊位把营业执照和卫生报告找出来，配合检查，也出去透透气。”

小军应了一声。老周在摊位等半天，打7个电话都没人接，只能急忙回家。

老周一推开小军房间，见他正对着电脑直播，没注意自己进来，电话也没听见。老周生气，上前质问，慌乱中碰掉电源线，直播画面黑了。

“你干什么！”小军怒视老周。

老周喝道：“打了多少电话，你听不见？让你去摊位帮忙，你却在这搞没用的！”

“这怎么没用，我在工作！”小军反驳。

“工作？天天对着电脑，能有什么出息？赶紧找个正经工作！”老周满脸通红。

小军咬着牙，眼眶泛红：“你根本不懂，这就是我的事业！”

两人互不相让，气氛紧张。老周要回摊位，扔下句“你自己想想”就走了，小军眼神愤怒又委屈。

小军学计算机专业，老周曾为此得意。可如今他不明白小军为什么不找安稳工作。

后来老周找亲戚朋友帮忙，给小军弄了个工厂的正式岗位。

老周高兴地跟小军说：“明天去工厂报到。”边说边扔给他工装，“现在就去理发。”

小军抬了抬黑眼圈浓重的眼睛，露出血丝。

老周见状又吼：“你又通宵玩手机了！”

父子间的矛盾，似乎总也解不开，老周满心期待儿子走“正轨”，小军却一心追求自己认定的事业，两人的观念鸿沟，在一次次冲突中愈发明显。

04

“我不去。” 小军揉了揉头发，认真道，“我有工作，昨晚忙到三点半。”

“忙？忙什么忙！” 老周扯下墙上挂历，吼道，“在家半年一分钱没见，邻居都讲我养了个没用的儿子。”

小军赶忙打开工作后台，着急说：“爸你看，我做的互联网项目，流量涨了，有收益了！”

老周瞧都不瞧，不屑道：“能有几个钱？王叔家儿子在知名企业做程序员，都升主管了，你还瞎折腾。”

小军继续解释：“这次不一样，赚了不少，以后会更多。”

老周根本不听，骂道：“别哄我，游戏能当饭吃？明天去工厂上班，在流水线踏踏实实干，也能挣不少钱。”

小军急了把行李扔在客厅，喊道：“我有规划，你别管，我不去工厂！”

小军红着眼眶再次强调：“爸，我在工作不是玩。”

老周哪肯信，扯过小军键盘，砸在地上：“这也算工作？你在浪费时间和我的心血！”

小军看着碎裂的键盘非常心疼。老周仍不解气，一拳砸向电脑屏幕：“你对得起我吗？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吗？”

小军听到这话身体一僵，泪水在眼眶打转。他不明白，自己努力工作想证明自己，爸爸为什么就是不信，还坚决否定他的一切。

05

小军缓缓蹲下，盯着被老周摔碎的键盘，低声念叨：“我能赚钱的…… 肯定能。” 小军的手被飞溅的键帽划伤，血珠一滴滴落下。

小军沉默不语，起身一脚踩过地上那套准备去工厂上班要穿的工作服，径直往屋外走。

老周站在原地扯着嗓子喊：“就知道逃避！有本事出去就别回来！”

小军没应声也没回头，身影透着决然。开放式老楼道里，闷热的空气弥漫着。只穿着单薄的衣服，什么也没带就这么走了出去。

老周心里一紧有点心疼，赶忙追出去。只见小军在小区门口拦下出租车，车尾气在热气中模糊一片。

“行啊，你翅膀硬了！再管你我就是傻子！饿死你算了！” 老周对着远去的车影，愤怒地嘶吼，可回应他的只有燥热的夏风。

06

“周师傅？”小警察递来认尸文件。

殡仪馆内，工作人员走到老周面前，轻声询问：“周师傅，按照流程接下来要安排遗体火化相关事宜。之后骨灰您看是打算存放在殡仪馆的骨灰堂，还是带走呢？”

老周愣了一下说道：“不，我不要骨灰。小军生前我不理解他，现在就让他自由吧，别被这尘世再束缚了。”工作人员微微点头表示理解。

“这是遗物，您收好。”工作人员推来一个纸箱。

一截暗红色线头勾在箱角，老周下意识伸手去扯，带出一张银行卡。银行卡上贴着一张便签，写着简单的密码提示。开户银行是本地的商业银行，老周心中疑惑丛生。

犹豫再三老周决定去银行查看。银行大厅里老周走向柜台，对柜员说：“姑娘，我想查查这张卡。”

柜员微笑回应：“好的，请您出示一下身份证。”

手续办好后交易记录打印出来。老周看着那一笔笔大额进账，他的手开始颤抖。

“怎么会……”老周喃喃自语。